棺材有分滑蓋與翻蓋的(๑ơ ₃ ơ)♥

【酒茨】當年

*真‧作者:翻蓋君

*酒吞茨木年齡操作有,校園純情有,各SSR大佬出鏡有。

*OOC歸我。

*其實是想要寫虐文的,寫著寫著就變成小甜餅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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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其實有點不記得了,關於如何認識的、那個人。

 

後來的故事又是怎麼發生的?

 

呵、你比任何人,都想知道。

 

*

 

「摯友,一起出去玩吧!」

「摯友,我們去圖書館念書嘛!」

「摯友,要不要一起去天臺吃飯?」

 

記憶中的白髮少年,就一直擁有著像小太陽一樣的熱度。

明明大家穿著都一樣,就是那些白色襯衫、深色的制服褲,對於那時追求流行的你而言,簡直土到掉渣。

 

但是,

你也無法表達,

從什麼時候開始,你就只看得見對方眼中,凝望著你時出現的小星星。

 

*

 

「你不覺得隔壁班的女孩子還不錯嗎,大哥?」

你還依稀記得,那時,你的小弟之一一臉猥瑣地向你委婉表示,要利用「大哥」的名號對隔壁班級裡,那個你其實半點印象都沒有的女性生物進行騷擾。

 

餘光瞥向白髮少年的方向,明明對方趴在課桌上睡著,你卻覺得,他的頭上似乎長出了近乎薩摩耶小狗般的雙耳,還一顫一顫地,萌得你肝顫。

 

你想起鄰居阿姨家裡的小狗,那一臉求知與討好的神情......

 

「......還好。」

你堅決不想承認,你只是不想被套路和看低。

 

「果然是大哥!品味如此高級!!」那個你覺得很吵,而且似乎不想閉嘴的小弟N不斷地從他腦中搜刮出各種讚美詞。

 

「果然只有一班的校花可以配大哥啦~」

 

你仰頭四十五度,面癱的臉上出現了無人可見的哀傷。

 

媽的、我對那個只知道「呵呵呵」和對中年大叔流口水的變態癡漢女沒有半點興趣好嗎......

 

那時沒有人知道,十班的領頭大哥‧酒吞的鄰居,就是一班的校花‧紅葉。

不過,這段虐緣關係,應該可以在酒吞私下與紅葉之間對對方的暱稱分別是「深櫃」與「鬼女」中體會一二。

 

「你傻嗎!?大哥一定早就把那個女人收下了啦!」

打算拍大哥馬屁的小弟M完全不知道自己拍到了馬腿......

 

之後到底又進行了多久這種明明還是小屁孩,卻對女人身軀充滿興趣的話題,你其實真的半點也想不起來了。

大概是因為太不重要了吧。即便是當年跟在身邊的小弟們,也是因為名字總記不起來才用英文字母代表的。(當時的你傻傻的,認為N與M超像的。)

 

唯一記得的,是那天下午放學後,那名白髮的少年,並沒有一如記往地揣著自己的側肩包,像隻小動物似地跑來邀約你一起回家。

 

而你感到莫名失落,又因這種略為苦澀的情緒感到一陣無法言說的惱怒感。

唔、也許也可以用惱羞成怒來形容啦......

 

*

 

「給。」

你記得那是你這輩子吧,第一次這麼早起、第一次偷偷摸進距離家裡兩公里遠、一家小有名氣的烘焙店,只為了給那名白髮少年一個,似乎可以說是,回頭的機會。

 

但那時的你不知道,這其實是當時的你在為自己尋找,可以向對方搭話、甚至是賠罪的理由。

因為前一天的落單,讓你一直到隔天,仍舊無法回過神。

 

事後的你其實很驚訝,關於當時的白髮少年的一舉一動、每個臉部表情,你都宛如攝像機一般地記得清清楚楚。

包含當時那名少年看到甜食之後發光的小眼神,以及對方明顯想要拿走那個可愛的小包裝,卻又似乎因為畏懼你而略顯瑟縮。

 

「家裡裝的甜食,我不吃,給你。」你記得當初的你用多麼口是心非的表情,可以說是惡狠狠地,將那包精美的手工小餅乾硬塞進對方的懷裡。

 

當然,你是非常確定對方的口味的。畢竟你已經偷偷地觀察了這名少年近乎一周了。

對方喜歡時會微微翹起嘴角,矜持又可愛地想要抿成一條直線卻總是被左臉的小梨渦出賣;討厭時會下意識地嘟起嘴,明明是十幾歲的青少年了卻老是讓你有種可愛到想要把對方抱回家養的心態。

 

「謝謝你,」白髮少年一如你所想地,露出你早就想當面看見的、小小可愛的梨渦,「所以,這是你願意承認我了嗎?摯友?」

「......你說呢?」

你記得你當時捏了一把對方可愛的、軟軟的臉頰,一如你之前在深夜中不小心做的夢境一般。

 

很壞心地不給對方一個確切的答案。

但事實上是你不敢確定,你能不能勝任這樣的詞彙。

還有,事實上是你總覺得,那不是個令你真心歡喜的詞彙。

 

「那就請你多指教了,摯友!」

 

唔、越來越像對面鄰居阿姨家可愛的白色薩摩耶了,怎麼辦呢?

 

*

 

「所以呢?」坐在酒吞對面的荒一臉無語地看著回想當年往事的某人,明明一杯啤酒還沒下肚,蒼白的臉頰卻越來越紅。

 

「又在想什麼啊,老司機。」抿了一口紅酒,荒川一臉「不可取」的表情。

「你這表情,確定還是我認識的那個黑道老闆‧酒吞嗎?!」

 

「少囉嗦!」像是回神了一樣,酒吞一臉羞怒交加的表情,直接一口乾了面前半瓶的啤酒。

 

「嘖嘖嘖,你簡直不如當年啊酒吞,」綽號大天狗的某男子一臉無語地看著眼前認識多年的傢伙,「小心夫綱不振。」

 

「你說什......!」酒吞還未來得及破口大罵,或者跟對方比試一下自己最擅長的格鬥技,只見小包廂的大門一個推開--

 

「大家好,我來把摯友帶回家啦~」白髮的青年走進了包廂,表情是多年如一日的溫和笑臉。

和當年不一樣的,大概就是身高爆竄了將近三十公分簡直不要太恐怖。

 

曾經的軟包子和現在眼前的健美男人到底有什麼關係啊!?

 

「摯友,我們回家吧!」茨木微微笑,兩頰各有一個深邃的梨渦,牽起對方的手,「你答應我要回家去幫我試試看新的藍莓蛋撻配方的。」

 

「嗯。」酒吞點點頭,也不向其餘好友多說一句,逕自和茨木走出了包廂。

 

「我說......這真的可以說是真愛了吧?」荒還處於剛剛的驚嚇狀態沒有緩和過來,「剛剛那個人,真的是酒吞那廝前兩個小時跟我們說的『小薩摩耶』?」

 

大天狗輕輕地啜了一口茶,「你沒搞錯,是那傢伙。」

 

荒川不語,低頭又吃了一口茶點,心底默默同意前兩分鐘大天狗的評論:

『這傢伙,肯定夫綱不振。』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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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這陣子,我又重回陰陽師的坑中啦~~~~(回音)

這次的文章有點隨筆、一點點的意識流,感覺不是真的很完整。

也許哪天想到會寫出一些完整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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